忙完了人家的,该忙自己的了。我以为收拾电缆是很简单的事,把它们都绑起来不就好了吗?在我跟这些乱七八糟的“谈判交涉”的时候,我的另一个老板进来了。我的这个老板是个很和蔼可亲,又没架子的人。
其实我的老板们好像都没什么架子。不过,我很敬重他们每一个。
他说绑起来还是会中招的,要把它们全部塞进那几条“水喉管”里。我看着那“水喉管”,觉得头顶有很多乌鸦飞过。
好吧。我塞呀塞的,你试过没?你都不知道这水喉管有多难搞。我费了很大的劲儿都不能把它们扒开,还好有老板在。他在另一边帮我,反而比我还快。看我塞得那么辛苦,他还笑我,让我别瞎忙了,让他来就好。
我的这个老板有点岁数了,总是很淡定。时间会过滤一切,沉淀一切,积累一切。
到了一定的年纪,内涵和风度往往决定了我们所在位置的高度。
我研究了那“水喉管”很久,还是不明白该怎么把它扒开。看着我老板,我觉得好像看到了我爷爷,真的很亲切。我自己都不好意思,要他蹲在那里帮我整理电缆。
虽然到最后,我还是得自己跟那“水喉管”较劲。因为我的同房说,塞太满了,不好看。找了一条新的给我,让我自己看着办。
我很有耐心的,剪啊剪啊,塞啊塞啊,用了足足半个小时,才硬硬把三条线塞进去。不敢乱乱来,怕又弄伤自己。
为了一根“水喉管”,害我差点赶不上巴士,什么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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